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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幸福的氤氳,糾結在孤寂靈體的交合處,才能發現覺餘的空白,是最真實的自己。

 

1.沿著鐵道找大兵-台南隆田

新營-豆菜麵   

昨晚的大雨,嘩啦啦不曾停歇,氣象局網站衛星雲圖上,台灣上空佈滿了厚厚雲層,祈求雨停是不太可能了,總不能傻呆困坐一天,想出去走跳沒得選擇,只能搭火車。

後壁車站,是縱貫線台南段被保留下來三個日式木造火車站之一,也是台南縣的最北端的車站,雨中的小車站,格外感覺懷古氣息。觀光導覽裡台南有種傳統麵食名叫豆菜麵,分布在新營、六甲一帶,新營車站往豆菜麵店約二十分鐘路程,一只雨傘、一件輕便雨衣加一雙夾腳脫,想品嚐,只能靠步行。一碗白麵上面加了一撮豆芽,什麼都沒有,瞬間呆住!幸好熱心的老闆娘前來解危:「同學,我來教你吃,先加點蒜蓉醬油,至於要辣還是重味道,桌上這些都是調味的,都可以試試看。」加了點蒜醬油先小吃一口,小小驚嚇:「老闆娘,這是涼麵!」老闆娘笑著應道:「對呀,是冷的。」話說涼麵,油麵拌小黃瓜絲淋上麻醬,通過;蕎麥麵拌海苔蛋絲淋上鰹魚醬油,也行;白麵拌豆芽淋上蒜蓉醬油說是涼麵!台南人的涼麵真是有夠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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隆田車站旁的隆田營區,有我的大兵日記,當時的九重葛鐵絲圍籬,芒果樹下的鐵皮軍舍,午察時在連集合場的達數聲,如今全消失了,營區大門的哨所已不見阿兵哥身影,留下一群野狗站哨,營區內已是盤根錯結,雜草叢生,鐵絲圍籬也換成彩繪的鐵皮圍牆,唯一不變的是隆田三色豆花的味道,和老闆娘話起當年,有說不盡的大兵往事,當時還在強褓中的娃兒,如成已經快大學畢業了,面對廢棄的隆田營區,將來不論建設如何,老兵的大兵日記也只能是故事將不再有場景。

 

2.難忘的蔚藍海岸-台東海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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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那一年,我和妳沿著台東的美麗海岸線,這趟旅程,有很多的美麗,只要活著沒呆,就能回憶印記。

 

找尋年輕所許下的印記,台11線沿著台東海岸線北行,第一站,水往依然往上流,但很明顯四週的建設景觀,已和印象中不同,沿著水流研究,依然沒個解答。當年的三仙台、八仙洞、知本溫泉,這熟悉又不是熟悉的海岸線,有著許多情感的交錯,點滴織成一幅印象派的圖像,跟著記憶感覺走,或是遠觀或是近看,眼前景物大多變了調,一站接著一站,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。

 

電影中的劇情,我們往往徧好喜劇收場,而面對回憶,人們卻大多留下悲劇,人生苦短,趁此行還記憶清楚,更新記憶,該留就再度收起封存,不好的,就交予這片汪洋隨著海風沖淡。

 

3.運河邊的呢語-台南安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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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南海線北門區純樸小鎮,錢來也雜貨行的醒目,讓人不注意也難,最具特色的鹽焗三寶蛋,嚐了一口,是皮蛋還是鹹蛋?禁不住問:「老闆娘,這是皮蛋還是鹹蛋呀?」老闆娘順口回道:「是鹽焗的三寶蛋呀!」,可能是被曬昏了頭,驚覺自己問了一句白吃廢話,應是鹽焗因素,鹽焗蛋比白煮蛋沾鹽吃,更Q香。

 

北門區曾經擱淺了一隻大鯨魚,鄉民努力保留下來的化石,成了北門遊客中心的鎮店寶,看得出鄉民對這片土地的愛護和疼惜。烏腳病是從小至大未曾聽聞過的病症,在那個年代,台灣竟有這樣的故事,難過心情無法言語,感念慶幸生長在這個年代,是該知足。

安平-周氏蝦捲   

安平的首推的美食少不了蝦捲、蚵捲,記得當時陳家旁的騎樓邊常推滿了蚵殼,現採現挖的鮮蚵讓蚵仔的各種料理味道更鮮美,如今蚵店重新的裝潢,騎樓邊已不見成堆蚵殼的身影,現代化的點單系統,少了大排長龍,也少了些味道。當年的安平,是情感堆疊的安平,運河邊的故事,成了過去式,今日的細雨安平,滋味只能獨自品嚐回憶。

 

4.在花園公路上漫步-彰化永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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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圖裡的彰化,記憶裡的二林鎮、永靖鄉、田尾鄉、北斗鎮、大村鄉、花壇鄉,生命中有著許多的停留,存在這裡的情感交錯,是點與點之間的模糊,多年來卻無法理出一條清楚的道路串起連接。

 

埔心鄉往永靖鄉,看清楚了當年那條通往田尾的花園公路,停佇在熟悉卻不熟悉街口,三年情感,每一幕都是感謝陪伴。花壇之所稱之為花壇,是茉莉花的故鄉,可惜的是,非花季而無緣感受茉莉花香。第一次感受大村葡萄的甜美滋味,是軍中好學弟阿楠的家鄕禮物,葡萄園非葡萄產季無法再度品嚐,但感受到的是這葡萄園裡,培育出了一個樸實善良的好學弟。

 

陽光下,大村農場旁的一畝花田美的讓人停下腳步,漫步其中感受一個人的簡單生活,一畝花田、一杯酒、一碟小菜,把酒言歡,一生暢快,簡單、不簡單。

 

5.記憶中的味道-嘉義布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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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義海線的行程,有著不想碰觸的繁雜記憶,布袋漁港的海產也是全台出名,留在腦海中記憶裡的鮮味道是幸福,這些味道,現今獨自再度面對,當時蚵包的鮮甜飽足滋味,而今再度品嚐卻是如此平淡無味。

 

再留戀也沒什麼意義,北行無心添加進來的東石漁港讓人眼睛一亮,漁港的再造工程成了不同的水世界,雖非嬉水季節,但可以想像夏天這裡絕對是孩童的歡樂天堂,漫步悠閒在碼頭木道,欣賞數大的蚵棚伴著夕陽,倒是成為今日令人滿意的景點行程,木道涼亭暫是休息喘口氣,路還是要走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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